袁尚站在高览的身边,看着这所左右环险,接洽险要的山谷,很满意的点点头:“高将军选中的地方很是不错,我也说不出什么不是,不过,我只想请问高将军一件事情。”

见袁尚指不出什么毛病,高览心下颇为得意,一股身为武者的傲气油然而生。

“公子有何疑处,还请明示。”

袁尚轻轻的挠了挠头,抬手一指山谷,道:“高将军,此处两面环山,一面临水,占尽了地势险要,是个休息的好地方,可是若有人前来偷袭,我等却是又该是如何应对,万一事有不济,却是又该从何处逃走。”

高览闻言不由得白眼一翻,暗自叹息,得,又来了!

“三公子,末将有句话憋了好久,今日却是不能不说,咱们如今已不是在中原之地,青州乃主公治辖,曹军纵然再是好战,也断然是不敢随意而来,公子在中原腹地尚还不曾如此,怎么越是奔自己的地界走,便越是胆怯,公子一直说偷袭,偷袭,却又不知这偷袭之兵乃从何来?”

袁尚好似没有听到高览的话,摸着下巴自顾自的说道:“高将军,你仔细瞧瞧,觉不觉的咱们安营扎寨的地方,很像是一个三面闭塞,只有一面出口的……牢笼?”

“公子你……”

高览语气一窒,最后无奈的一叹,摇头道:“那依公子之见,我等今夜该当如何?”

袁尚眨了眨眼,道:“出口只有一处,咱们守住了,啥事没有,可若是守不住,让偷袭的人冲了进去……”

说到这里,袁尚遗憾的叹了口气:“咱们自己就会憋在这个山谷里,让人家关门打狗。”

高览闻言不由嗤笑,道:“公子这词新鲜,可是用的委实不怎么贴切,哪有人形容自家兵马是狗的?只怕有些不妥吧。”

“噢!”袁尚急忙点头,表示赞同:“不好意思,我的这个比喻是有些不太贴切……那高将军觉得瓮中捉鳖自个词如何?”

高览的眼皮子抽了一抽,道:“这个词末将也不曾有所听闻,不过仔细琢磨一下……好像还不如刚才的那个……”

“总之!”袁尚开口打断了高览的话:“不管是狗还是鳖,咱们都不愿意当,也不能当,但是这个大笼子,既然可以困住咱们,为什么不能用他困住那些要攻打咱们的贼子呢?高将军,我有一计,现说与你听,你赶快去会和张将军,按我的方法行事,不得有误!”

高览的眼皮子抽了一抽,最终只得无奈的长叹了口气,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