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白脸小子红皮白肉的,看起来也甚是好吃!”
“过来过来,让爷在你脸上啃上一口,替你爹娘尝尝滋味,哈哈哈~~”
“……”
沮授面色清冷,来回看着这群嚎叫无状的囚徒,摇了摇头叹道:“这哪里还是些人?分明就是一班妖物……”
话因为落,便见那被称为铁嗓子的蛮汉从监狱里扔出一块人体肋骨,带着旋的又敲在了沮授头上,顿时将他砸了个跄踉,身躯一个不稳,险些栽倒在地。
监牢之内,顿时又爆发出一阵震天的嚎笑。
袁尚定了定神,走到那铁嗓子的牢狱之前,怒道:“矬鬼,老子没招你没惹你,你拿个破骨头棒子比比划划的吓唬谁呢?”
那被称为铁嗓子的囚徒听到喝斥,也不生气,只有又从木栏缝边扔出一块肩胛骨,被袁尚堪堪躲过。
“小娇娘,你说爷是矬子没错,这是爷那死鬼老爹造的孽,怪不得你,可你骂我是鬼,却不对了,爷矮是矮的,但不过是血肉精华溶缩了一些而已,望之虽小,肚量却委实很大……再赏你一骨头!”这人说话又臭又长跟绕口令似的,却不负铁嗓子之称。
铁嗓子说罢,抬手又是一记人骨飞出,顿时又惹得牢狱囚犯们一阵狂笑。
少时,便见其他监牢的囚徒也纷纷效仿那金嗓子,从自个的监牢捡起各种人骨,杂草,乃至于污秽之物,豪叫着向袁尚等人扔去,跟动物园里拿水果逗扯猴似的,好一顿发泄狂砸。
牢外众人一个个不曾加紧提防,一时间手足无措,竟是被监牢内的众人一顿狂轰乱炸,零零碎碎的肮脏之物打在身上,虽不疼痛,却也是把人恶心的要死。
袁尚又连续被砸了几块骨头之后,顿时勃然大怒,一边用袖子遮住脸庞,一边四下寻摸,突然眼前一亮,蹲下身体,从地上捡起来一块因年久失修而松动的石砖,接着走到铁嗓子的监牢门前,冲他勾了勾手指,微笑道:“矬子,你过来,爷跟你说句话。”
铁嗓子看袁尚相貌清秀俊朗,又是一身白色皂装,心中早把他当成了绣花被褥儒家子,心下不以为意,大摇大摆的走到木栏门前,呲着黄牙碎嘴,绕口令般的开口:“小娇娘想当我阿爷,虽然岁数小了些,却也没什么不可以,可惜我阿爷死了多年,再从坟地里爬出来,恐怕那模样有点委屈了你,唉,我说你当我阿爷不合适,要不咱们还是掉换个来。让我当你阿爷,你若实在不同意,当个阿爹倒也无事……”
铁嗓子的绕口令还没说完,便见袁尚藏在身后的手猛然伸出,一板砖犹如惊涛骇浪,直扑铁嗓子面门。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