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尚和曹植的面色尴尬,蹋顿的脸色也是非常的难看,甚至到了扭曲的地步,要不是因为面前的这个人是袁氏的首领,是为辽西乌桓在幽境奠定坚实基础的代理人,他早就抽刀砍翻了他们。

居然当着自己的面扇嘴巴子,大咧咧地称呼己方的人为罗圈腿,呆头鹅,天底下还有比这更让人窝火的事情吗?

看着蹋顿一脸窝火的神情,袁尚微微一乐,抬手拍了拍他宽厚的肩膀,哈哈乐道:“玩笑,全都是玩笑话!蹋单于割据辽西,以雄百蛮!放眼漠北,谁敢不服之?我们也是非常敬佩的啊!”

袁尚表面上嘻嘻哈哈,但话中的重点不但是夸赞蹋顿,更是提醒他辽西乌桓在大漠现下有这个地位全凭袁氏扶持,不要因为一点小事闹得不开心。

果然,蹋顿的脸色明显的有了些好转,但还是有些不甘心地回道:“尊敬的袁公,不是本王对您语出不敬,实在是您适才的话实在令我们这些盟友寒心,我们这些沙漠中的雄鹰日日为你守护疆土,监察群部,可您适才对我们评价……唉,用你们汉人的话讲,实在是‘是客人,主人不是客人!’”

“嗯?”袁尚闻言有些没太反应过来。

倒是他身后的曹植闻言一愣,接着仰头哈哈大笑:“哈哈,说错了文盲,那句话叫‘是可忍,孰不可忍’!笨呐你!”

蹋顿的脸色顿时又变得阙青。

“闭嘴!哪都显着你了!”袁尚闻言一怒,转头“咣当”给了曹植一脚,直接给他踢了个跟头。

“单于!我这个跟班的脑袋有些问题,说话顾头不顾腚,你别跟他一般见识!”袁尚转过头去,笑呵呵地冲着蹋顿解释道。

蹋顿闭上了眼睛,强咽下了这口冤枉气,咬牙切齿地看了曹植一眼,接着向袁尚一伸手,道:“尊敬的袁公,前面三里处就是本王的临时行营帐,请袁公随我过去,咱们一边喝口温暖的马奶酒,一边商讨关于各部会盟的事情,也好让本王表达一些对袁氏的敬意,用你们汉人的话讲,就是‘勒紧地主大姨’。”

曹植刚刚从沙地上爬起身来,闻言又是一顿哈哈大笑。

“你可真是纯文盲,那句话叫做‘略尽地主之谊’!什么也不懂……哈哈哈!”

蹋顿的脸色顿时又变得有些黑。

“闭上你的狗嘴!”袁尚转身又给曹植踹了一个跟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