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祖闻言,想了想,随口问道:“那袁三想要在本太守这里寻出身,使钱却是唯一之道,说吧,他答应许我多少?”
李松咧嘴一笑,赶忙报道:“战马三百,粮秣两千石,钱三十万,金一万,锦缎一千匹,另有生铁五百斤!”
“噗~~!”黄祖一口酒没憋住,直接喷在了李松的脸上。
“你……你说什么!”
李松尴尬地擦了擦脸上的酒,无奈道:“谢太守赐酒……”
“甭客气!我问你,你适才说的那些可都是那袁三亲口所许?”
李松忙点头道:“自然自然,都是他亲口许的,我怎敢随意诓骗太守!那袁三想要脱商,求个好出身,自然也得下些大手笔!”
黄祖恍然地点了点头,道:“倒是挺有家底啊……鲁地居然还有这样的富户……李松,那袁三找上你来碰本太守的门子,想必也是给你不少好处吧?”
李松闻言有些羞愧,道:“多少,给了那么一点……太守,咱答不答应他?”
黄祖重重一拍桌案,道:“废话!你傻啊!有人送钱上门解咱的燃眉之急,还能将其拒之门外?东西收了!告诉那袁三,他如此识相,本太守日后自不薄他!”
李松闻言,心中顿时松了口气,道:“那袁三这人……”
“明日午时,安排他,来太守府,与我一会!”
“诺!”
……
消息传回去后,袁尚随即准备,第二次午时之前,便亲临江夏太守府,他身边不曾多带闲人,只有邓昶和马超两个。
路上,马超为袁尚赶车,而邓昶则是一路上气闷闷的,想了好久,终于憋不住出言道:“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