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尚闻言,眉头皱了皱,轻轻地敲打着桌案:“这倒是奇了怪了……”
……
蒲元现在很闹心,他万万没有想到当初抓了一个偷鸡贼,竟然给自己惹出天大的祸患。
先是想用那偷鸡贼送往宛城邀功,不想搬路被人劫走了。
劫走就劫走吧,算自己没那个命,可谁能想得到,劫走他的人,最后又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跟他成了拜把子兄弟。
当兄弟就当兄弟吧,谁能想这兄弟俩居然又集体落草当贼?
当贼就当贼吧!谁能想那偷鸡贼报复心思那么重,居然把自己用麻袋给绑票过来了。
绑就绑了吧,大不了一死了之,问题是那混蛋居然死都不让自己死,偏偏让自己种地?
问题是他们一群贼寇,吃的喝的都是抢的,哪需要种地?
这不明摆着就是玩自己吗?
可偏偏自己就没招!
司马懿对蒲元可谓是上心,虽然贼寇们不需种地,但司马懿还是特意在水寨旁边画出一块泥地来,天天让蒲元挖,挖完了填,填完了挖,还得用手!
这真是玩死人不偿命啊。
“哎哎,姓蒲的,姓蒲的!”
蒲元从地里抬起头来,疑惑地看着那名呼唤他的小贼寇。
“天色差不多了!别挖了!跟我回去!到饭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