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尚闻言长叹口气:“那就是这了,想不到甘宁竟然有这等谋略,远远的超出我的意料之外!”
李松闻言一奇:“袁三,你此话乃是何意?”
袁尚点了点头地图道:“按照道理,汉江地势博大,水陆支流洼地极多,甘宁若是潜身缩首,静待时机,黄忠想要找寻其踪迹,非月余之上而不可,可是黄忠出港后的第三日,就碰到了甘宁?这是为什么?”
李松眨了眨眼:“为……为什么?”
“因为他有阴谋!甘宁本就兵少,各方面的本领又不及黄忠,想要战胜我们最好的方法就是借力打力,他把黄忠引往三江口前线,就是想借陈武的兵马,与黄忠酣战,他在从中取利,成为最大的赢家!”
李松闻言膛目结舌,顿时懵了。
“不……不会吧……甘宁在江夏也是待了两年了,我与其虽然接触不多,可也不算少,据李某看来,甘宁这厮虽然勇力过人,又有些心机,但毕竟仍属将者一行,这么高深的谋略,只怕他未必能够想得出来吧?”
袁尚摇了摇头,道:“他想不出来,别人可以,上一次甘宁火烧江夏四将的战船兵马我就觉得有些奇怪,现在试想想,甘宁军中,必然有高人相助!”
“高……高人?有多高?”
袁尚想了想:“世界最高的人是美国人罗伯特?沃德洛,身高为两米七二,不过我说的高,指的不是身高,而是智谋高……”
李松轻轻地咽下了一口吐沫,低声道:“可是,东吴的人也不傻啊,黄忠追剿水贼前往三江口,陈武为何就一定会与黄忠交战?毕竟没有孙权和周瑜的军令,他们这些为将的,如何敢轻易行事?”
袁尚眯着眼,叹道:“这个世界上,想要让两伙人互敬互爱,相敬如宾,只怕很难,但要是想要两伙人横眉冷对,旦夕交锋,却很容易。”
李松道:“比如呢?”
“比如甘宁他们可以扮作江夏的兵马,故意去挑拨陈武对江夏水军的仇恨……挑拨离间,就是这么简单。”
……
三江口前沿,陈武水寨的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