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病了。
徐行比谁都清楚,那么多个徒弟里面,除了苏梨,就数墨司皇最特殊。是师父带得最久的一个弟子,把什么都教给了他,还让他跟着他姓。
无论是“师”还是“父”,“师父”这两字绝对对得起墨司皇。
结果……现在传出了这种假设猜想,墨玉在秋露中思虑了整整一夜,便病了。
徐行又急又悔,怕耽误了苏梨又怕冤枉了墨司皇,两头都没有得到好处。
这才几便消瘦得一塌糊涂,今从山上下来连胡子都没来得及刮,要不是脸蛋好看,着实像个流浪汉。
徐行胡诌了一句便混了过去。
“不等等封怀瑾了?”
苏梨淡淡地道:“他来了也改变不了让我去打聊结果,来不来都一样。”
她已经看不到这个世界的模样了,何必再拖累一个孩子和她一样?或者比她还要惨。
至少她还见过这个世界曾经的美丽,她可能一生都看不到了。
随着年龄的增长,或许还会被人在暗地里称之为“残疾人”、“瞎子”。
这样恶毒的称呼,她一个人承受便够了,不连累女儿。
徐行见苏梨想明白,也只能点头答应下去。
两人准备去办公室见医生,给手术最后签字,周围传来路过的病人和家属叽叽咕咕八卦的声音。
“这不就是苏梨嘛?今她未婚夫出轨那个。看样子是实锤了,来医院看妇产科那封总竟然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