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诛心。

彻底打压一个人，不是通过武力，而是他越期待越在意什么，就去摧毁。

万俱寂。

封怀牧定定地望着苏梨，脸色一片惨然。

如果真的是许好好……

如苏梨所，再无缘分……

他眼底猩红一片，喃喃重复：“我不信，我不信。”

苏梨摊手，无所谓他这般态度。

封怀牧的性格，他会去求证一个真相。

封怀牧冷冷地看了苏梨一眼，转身略显踉跄地朝外走去，早已没有刚才进来时的风雅气度。

苏梨突然开口：“等等。”

封怀牧脚步一顿。

苏梨紧紧盯着封怀牧的背影，追问道：“我知道你现在要去国，所以我想问你，鹿眠是因为什么死的？”

鹿眠的死，团子是不清楚前因后果的。

不知道为什么，苏梨总觉得封怀牧或许会知道什么。

封怀牧赫然转过头，刚才还晦暗不明的眼底突然闪过一丝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