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雪菲瞬间傻了眼:“猥亵?这么的孩子能是猥亵吗?”
陆景怀沉凝的目光落在鹿雪菲的脸上,强大的气场让他不怒自威,薄唇不急不缓,嘲讽地道:“那让他把手伸入你的衣服之下,这件事就算了。”
鹿雪菲:“…………!!!”
鹿雪菲涨红了一张脸,嘴里支支吾吾起来。
虎虎好歹也是念学的男孩子了,怎么能这样?
鹿雪菲脸色乍青乍白,踢了虎虎一脚:“快,快跟你猪姑……眠姑姑道歉!”
虎虎已经痛得不知东南西北,一张脸又是眼泪又是鼻涕,哭着喊道:“眠姑姑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我错了。”
鹿眠被陆景怀搂在怀中,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清香,有些昏昏欲睡,对虎虎的道歉只能随意地点头。
陆景怀这才甩开虎虎的手,搂着鹿眠直接上车,嘱咐司机开车。
鹿眠看着车窗外的鹿雪菲和虎虎越来越远,突然间意识到了一件事:“不对……陆少,我把香包给你,你自己回家睡觉,你把我拉上车做什么?”
“送你回去。”陆景怀坐在一侧,拿过车内的医疗箱,取出一只软膏,道:“把头伸过来。”
陆景怀长腿曲着,修长的手指撩起鹿眠黑墨一般的长发,露出那鹅一般的脖颈,在那后脖颈上是一条红红刺眼的红痕,陆景怀喉咙一紧。
“你怎么弄的?”
“被那个虎虎抓项链勒到了,好疼啊。”鹿眠挣扎了一下,见他要给她抹药膏,突然伸手拿过,“我等会儿要洗澡呢,要不你把这药膏送给我,我洗了澡自己上?这样也不是浪费。”
陆景怀看着她脸上娇憨的模样,挪开视线:“不浪费。”
他指尖沾了一些乳白色的药膏,涂在那些红痕之上,鹿眠缩缩脖子,只觉得冰冰凉凉,脖颈上火l辣l辣的感觉消失了一些,效果似乎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