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怀牧显然是一个十分合格的反派，话只一半，吊足了许好好的胃口，抬起手轻轻摸了摸许好好的脑袋，微笑着：“你的疑问，等下次你想主动亲我了，我再告诉你。”

“封怀牧！！”

封怀牧轻轻挥挥手，给她留下一个孤寂的背影离去。

许好好差点在原地抓狂起来，嘴里不断重复骂着狗比男人。

封怀牧是打定主意要靠这件事，和她拉上关系……

许好好看着封怀牧渐渐消失聊身影，忽然意识到一件事，她可能真的玩不过他。

封怀牧双手放在兜里，朝远处那站得笔直正经的中山装男人走过去，点头：“段族长和你放出来的两姑娘清楚了？那我们回去吧。”

段少宁轻轻推了推头上的帽子，盯着封怀牧红肿的脸，肯定地道：“你被打了。”

封怀牧笑了：“没关系，她打，我没意见。”

封怀牧看着一本正经的段少宁，眼神渐渐幽深起来。

他忽然明白那个世界的自己为什么甘愿赴死了。

死亡对于他来虽然并不是什么多么可怕的事情，或许最多算是一场轮回。

可他这么心甘情愿只能明。

那个世界的他，不仅害死了苏梨封怀瑾，鹿眠的死也和他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他再也没有翻盘的机会。

比如，亲手把鹿眠抓到段少宁面前。

他忽然觉得，知道太多消息也没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