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眠想了想,科研室里熟悉的学长,曾经一起合租住在一起过的玄霆,他们的关系都非常好。
然而她从来都没有想过,只对陆景怀这么想过。
好好得没错,男女之间没有真正的友情。
鹿眠又脆生生地道:“我想花你的钱,也想给你花钱。”
鹿眠借着酒劲儿,抓紧他的领带,在他耳边呼气道:“咱们,咱们不只做朋友了好不好?”
又娇又媚。与生俱来的娇气,纯情中不自觉流出来的媚气。
陆景怀的耳根赫然热了,血液涌了上去,呼吸变得极为不顺畅起来。
这几年来,他们之间似乎有一层窗户纸。
鹿眠在那一头压根不知道。
他也从未去戳破过。
就这么走了几年,姑娘就好像突然顿悟了一般,狠狠一脚就要踹破那层纸,朝他扑来。
他明明联系过,却在突然发生的那一瞬间又觉得自己好像并没有做好准备。
“鹿眠!我就知道你在打景怀的主意。到底是我在惦记他的财产,还是你在惦记陆家的钱?”女人尖锐带着哭腔的声音忽然戳破了他们之间逐渐沸腾聊暧昧气泡。
陆景怀面色渐渐变得冷淡起来,眉宇间的温情骤然变得都是不耐。
鹿眠看向陆安然,道:“啊,陆姐姐你还没有走呀?”
陆安然躲在外面哭,却没有想到这两人在花坛这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