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然脸色惨白,身体已经忍不住开始发抖了。
完了!
她一向知道陆景怀发脾气是什么样子的。
如果在安城,那位封家的七少是大魔王,那么这位就是没人敢招惹的存在。
从含着金汤匙出生,除去从的失眠外,陆景怀顺风顺水,谁惹他就是往枪口上撞。
陆景怀对她很不错,因为他们之间多了一份亲情存在。
现在完了。
陆景怀笑起来,那抹笑却不达眼底,眼中晦涩不堪,似有浓雾在其中汇集,他轻轻咬了咬舌,低笑道:“安然姐,您可对我真不错。”
开两间房。
另一间可不就是给鹿眠准备的吗?
陆安然被吓得连大口呼吸都不敢,直觉今大难临头了。
陆景怀轻描淡写:“喝了。”
喝了?
鹿眠闻言,伸出手就要去抓酒杯,陆景怀眉心轻挑,大掌忙把她的手按住,嗓音略显无奈:“没让你喝。”
这话得再清楚不过了,让陆安然喝。
陆安然脸色苍白如纸,死死咬着贝齿不敢啃声,也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