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够高了吗?”陆景怀轻轻牵起唇角,露出一抹近似妖孽的弧度。
够了,非常够。
鹿眠抱着他的脖子,指腹从他细腻的脸上逐渐攀上去,触碰到他的耳根,耳根底下一片血红。
鹿眠心头一动,抱着他就亲了一口。
就在以前,她一直觉得男女之间的接触,如这样的亲密,和两块猪肉贴在一起没有多大的分别,此时腺上激素的飞涨,忽然能够体会到其中的美妙。
鹿眠勾紧陆景怀的脖子,热情似火。
陆景怀默默地想着,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错误地觉得她太单纯,他得放慢脚步?
她的步子迈得比他大多了,而且学习能力极强。
今他教她这个,明她就能举一反三。
“等一会儿,你手往哪放呢?”陆景怀声音微沉,努力冷静下来制止。
鹿眠像爬树一样扒拉着他,垂着头一点睡意都没有地与他对视,想了想把手从他身前抽了回来,想了想十分诚实地道:“我在电视上学来的。”
陆景怀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你不是喜欢睡觉和学习吗?哪里来的时间看电视剧?”
鹿眠显得很无辜。
她的确是不看电视剧的,因为她觉得他们脑子不清楚,一个误会能演60集,看不下去。
以前她家还没有发迹,家里只是老式区,她很喜欢在那黑色宽皮质大沙发上睡着,一旁再放一台电风扇,夏的一个下午就能这么快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