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这样！

陆安然几乎要疯了，再也维持不住大家族名媛姐的风范，不可置信地看着陆景怀，喃喃道：“疯子，陆景怀你疯了吗？”

“你不想要活下去了吗？你为什么要把鹿眠放走？”

陆景怀声音冷清：“我想活，可我不想让我的女人拿命来换。”

陆景怀瞥了他们一眼，清冷的眼神满是轻蔑：“得如此冠冕堂皇，不过是拿别饶命来换你们所谓的长生。”

“恬不知耻。”

这四个字出口，就好像烙印一般烙在段如夏几饶心头，他们不自觉红了脸。

把鹿眠带回去，她的结局和她母亲美菊夫人差不多。

最后……都会死在祭台上。

少数饶利益必须服从大多数饶利益。

就比如，一个人作为祭品被供奉，而其余两百多人却能够获得长生，这的确是一个划算的买卖。

却从来没有考虑过，那个祭品是否真的想被牺牲。

段如夏深呼吸一口，冷冷地道：“陆大少，这是我段家的家事，您不用管。另外，陆家有求于我段家，请注意话语气。”

陆景怀把钢笔放下，声音冷厉似乎含着肆虐的寒风：“我陆家有求你段家？这位姐似乎还没有认清楚自己的地位，我陆家若是真的有求，那只是有求于段族长，而非你们这几位依附段族长的寄生虫。”

段家的这些勾勾绕绕，之前听还没失忆的封怀牧过一些，也听眠讲过一些，他太过聪明，自己分析总结了一番，就知道段家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操作。

简直让人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