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好好见他睁眼的那一瞬，眼泪再也控制不住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哽咽地道：“你终于醒了！”

封怀牧不受控制地咳嗽了几声，嗓音有些沙哑：“好好。”

许好好差点喜极而泣，狗男人看样子这回没失忆了。

许好好一抹眼泪，朝一旁的段少宁看过去，谁知道段少宁已经悄无声息地出了病房门，透过玻璃窗看到他正和鹿眠着话。

这个时候，徐行带着一群护士跟了进来，一群人簇拥着要做检查，许好好的整颗心都平了封怀牧身上，无暇估计其他事情。

病房外，鹿眠道：“老祖宗，我送送你。”

段少宁没有拒绝，和鹿眠朝楼下走。

最近已经是冬了，气很冷，呼出的热气瞬间就能够凝成冰霜。

哪怕段家的秘密已经上交给了郭嘉，段少宁有了一丝老态，却依旧气质出众，冷冷清清的眼直视着前方。

“想和我什么？”

鹿眠搓着手哈着气，闻言道：“老祖宗，我觉得这件事并没有这么简单，对不对？”

“你是跟我封先生和许姐的事情吗？”

鹿眠点头，“老祖宗不用跟我装。”

总觉得有些地方怪怪的，她却不上来。

段少宁负手朝楼下走，无视掉一旁偷看围观的女生们，反问一句：“眠觉得封家大少是个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