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反应。
宁言没有擅自进别人房间的习惯,哪怕那只是一个女孩。
他没有进去,而是在二楼的会客大厅里看了一圈,目光锁定在墙角厚重的窗帘后面,一步步走了过去,轻轻拉开。
姑娘缩在墙角,眼睛哭肿了,抱着膝盖看起来可怜兮兮。
她仰着头看向宁言,更委屈了:“宁叔叔,我的艳艳死了,已经被埋掉了。”
宁言并不意外,蹲下l身摸了摸她的脑袋,声音低沉磁性:“我知道了。”
封伊充满水雾的眼睛盯着宁言,哽咽地问道:“宁叔叔,你不难过吗?”
“难过。”
封伊摇头:“可我看不出来!”
宁言淡淡一笑:“有的时候,难过不是写在脸上的。你看到他在笑,可能他心里其实很难过。”
封伊有些懵懵懂懂,好似明白又好似不明白。
宁言朝封伊伸出手,她有些犹豫不想起来,宁言却主动抓紧她的手,把她拉了起来。
封伊走到二楼会客客厅的阳台处,看到仆人们把柴犬抱了回来,眼圈又红晾:“宁叔叔,昭昭知道我的艳艳死了,他就把他的柴柴送给我了。”
宁言站在她身侧,负手而立:“可是你已经不高兴,对吗?”
封伊重重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