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宁言整理着自己的衣服，问道。

门外的助手道：“宁教授，浓烟已经控制了下来，唐教授让我们重启使用电，应该可以用了。”

宁言闻言头轻轻一点，“好的，我马上过来。”

封伊听到那助手的脚步声逐渐消失，宁言在休息室里把白炽灯给打开了。

突如其来的亮光，让封伊难受得闭起眼。

宁言走过来道，有些歉意地：“虽然这里是我的休息室，但我经常在这里面工作，所以灯光比平常的还要亮一些。”

封伊坐在床上，抬头定定地看着宁言。

宁言眸中闪过一丝讶异：“怎么了？”

封伊不好意思地道：“只是有些不习惯。”

宁言看着她，立刻就明白了封伊这话的意思，他低声道：“伊伊，无论是十八年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从始至终都一样，都是宁言。”

这十八年来，除去岁月在他身上留下来的痕迹，他从未变过。

封伊裹在被子里，手撑着下巴有些憋闷地道：“还是有一点点不一样的。”

“哪里？”

封伊道：“以前是同龄人是弟弟，我还能够掐脸，现在成了长辈。”

好像就不能了。

宁言眼底讳莫如深，唇不自觉轻轻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