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这场戏时间并不长,好歹算挺下来了。

事毕他猛灌了一大口凉水,才发现口干舌燥,好半天找不回自己的声音。

没想到跟楚悦怿说的话竟一语成谶。

真,肾疼。

作为对手戏的景陶倒是没这方面的苦恼,入戏脱戏都极快。稀疏平常的样子给楚凉解压不少。

有了前面的磨合和铺垫,剧组的拍摄进展又突飞猛进起来,有时候两组两场同时来,效率不要太高。

用范导的话说就是两位主演太给力。

许真是大进度太顺了,约莫拍了快一个月,组里有人闹事了。

原来是一位演霸总好兄弟的男演员,名叫秦子墨,一言不合被砍了戏,这就原地炸了。

楚凉赶到片场的时候已经有人在劝架了,否则那气的脸红脖子粗的闹事者早冲上去薅景陶领子了。

“把话说说清楚,谁要删我的戏!谁t不行?端着假清高的样子给谁看呢!我看你哪贱的闲出屁了?你管你爷爷谁呢?”

人家里也是出了钱才进来的,心气儿自然高,更不觉自己比景陶差在哪里。

凭什么被一个小年轻指手画脚的?

范导本着以和为贵,减少任何不必要损失的原则,正伸着手语重心长的劝:“那一场冲突戏确实难,秦老弟你把握不准。与其放大缺点,咱还不如扬长避短……”

换了别的剧组混混也就过了,谁让卡你的是大金主呢。

秦子墨一听更炸了:“放屁!都向着他是吧!他以为自己有两毛钱就拽起来了,当谁是穷人呢!我告诉你,这事没完!甭劝!他不给我个交代这事还就没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