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凉问:“最后的调查结果呢?”

“当然跟我没关系!”楚悦怿梗着的脖子都气红了,“我早就跟那个什么阴差还是阎罗的鬼安乔解释了千八百遍了,他就是一头猪……不,一头猪都比他听得懂人话!”

真是出门没看黄历……

楚凉想了想:“看来只能等警方通报了,到时候胡大总管再公关一波,希望不要耽搁新剧进组。”

“但愿吧。”不过在这个节骨眼上,演不演戏已经不那么重要了,楚悦怿有些自暴自弃。

这时,一旁静静听的景陶突然出声了:

“如果是安乔的话,现在没事就是没事了。”

楚凉听了心头稍安。

“这样啊。”

楚悦怿才不想被“情敌”安慰,鼻子里哼了一声。

屋内陈设简单,只有两个矮凳子一张矮桌子,楚凉怕景陶坐着不舒服,便让他坐在床边。端来一杯茶水,想说些寒舍简陋不好意思的话,却发现对方深沉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屋里唯一的这一张大床上。

楚悦怿嘿嘿一笑上前煽风点火:“屋里就这么一张床,平时我们都是挤着睡的,暖呵。”

也不知怎的,话未说完,景陶手里的水杯就翻了,撒了自己一身。

楚凉哎呀一声,瞪了楚悦怿一眼,赶忙拿了一块干毛巾为景陶擦拭。

“先换上我的干衣服吧。”说着手忙脚乱的从衣柜里翻出了一件白t恤,将他带到洗手间门口。

见对方脸上并未有愠怒、不高兴的情绪,楚凉松了一口气,关了门转向罪魁祸首。

楚悦怿有点懵逼,他不太确定,是不是自己一激动就把人家的杯子掀翻了。还有点委屈,于是蹑手蹑脚也跑到洗手间门口,垫着脚尖往里面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