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几上已经清理干净了,两人相顾无言。
楚凉看到了景陶漆黑的眸子透着一点星亮,对他说:
“去睡吧。”
他遥遥望着他,一切胜在不言中。
仿佛视线能缠绵似的。
今晚的景陶,好温柔。
第二天楚悦怿醒来的时候,头疼的感觉自己分裂成了两个,宿醉对于酒量一般般的他来说真的很不友好。
窗台上的薄荷被外面的大日头照的蔫巴巴的,一如他现在的心情。
萎靡。
楚悦怿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如游魂一般从洗手间晃悠到厨房,又从厨房晃悠到客厅。
景陶昨晚好像睡得是沙发,遗留个枕头在那里。
楚悦怿偷看了两眼,不厚道的笑了。
早餐是外头买回来的豆浆油条,这个时辰该晨跑的该洗澡的都结束了,永远没他参与的什么事。
成哥早就回工作室了,跟事务繁忙的他比起来,房间里的三人倒显得无所事事。
昨天刚解约,今天楚悦怿已经愁的要命了。
“成哥休假了,咱们不就没有经纪人了吗?从现在开始我就要学着跟哥一样,自己找资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