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跳下来的时候对吧,他根本不是害怕!他就是……他就是……落了一滴眼泪而已!一点点!
一时有感而发,那怎么能说他哭了!
好啊,武武,跟楚小弟学的吧,一样嘴碎。
景陶还是一副好可惜好遗憾的样子,就着坐起来的姿势抱住了楚凉。两个果男肌肤相贴,他也不嫌热。楚凉把他往外推了推,就着昏暗的光线,看到了景陶手腕上的表,长手指上的那颗对戒。
中间猩红一点。
景陶突然问他:“楚凉,你信命吗?”
楚凉沉默,一时间没有说话,也不知在想什么。
半晌,冥冥之中,他开口了:
“你……那晚说的都是真的吗?你姥没骗人”
抬眼发现景陶半抿着嘴角,立马伸手去捏他的脸:“笑什么?严肃点。”不想被对方抓住了手指,十指交叉相握,两点猩红对在了一起。
他似乎对自己挑选的这一对戒指特别满意。
楚凉脸一红,甩了两下没甩掉,接着说:“这玩意还真是个玄学。你看啊,要不是你前一晚把我的手机耗没电了,那时我就掏手机打电话了,如果我打电话了,也不能保证文文和武武立刻接听,没准时间上就真赶不及了。”
“再者说,文文和武武没想着上楼检查,我也未必会注意到从楼上下来的人,这不是命数是什么?”
其中任何一个环节变动了,都有可能改变结果。
现在万中无一的幸运,反推回去任何变数都有可能是他承担不起的后果。
也许,老天也觉得他命不该绝。
幽深的夜透着几分诡秘,那望不穿的浓密似墨的黑暗,总能牵动到人对于未知的敬畏、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