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绥神色紧绷,下颌紧了紧,从喉咙溢出单字:“嗯。”
喻芽挑眉,掐他手臂:“你还嗯?就这态度?”
“……”池绥没再回话,而是避开眼眸,缓缓放下喻芽身子。
双脚重新踩回地面,喻芽仿佛获得了新生。
她屁颠屁颠蹦跶会儿,这才察觉到池绥不对劲。
喻芽凑上前:“你怎么了?”
树林中有一群鸟飞过,叽叽喳喳,惊的树叶沙沙作响。
池绥回神,薄唇轻抿:“没事。”
喻芽将信将疑看他,不过既然没事,那她还是先溜为妙。
二话不说,喻芽抬腿就跑,撂下话:“池绥你自己蹂|躏自己吧!”
池绥看着她背影,脸色凝在一起,最终只是揉揉眉心。
算了,小姑娘还小。
在老虎尾巴上拔毛,说的就是喻芽。
一路狂奔到教室,下意识去拿池绥外套往自己身上罩,但是在看到上面的眼泪痕迹时,她再也没法正视这件外套。
嫌弃地放在一边,拿出自己外套穿上,午休!
睡美容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