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芽看他:“那不得你给我写吗?”
池绥:“嗯?”
“本来就是嘛,中午如果不是你突然消失,还对我冷言冷语,我会在走廊跟你拉拉扯扯吗?我不跟你拉拉扯扯,会被别人说闲话吗?会有现在这一出吗?”
所以,综上所述,一切的源头都是来自于池绥。
可池绥是谁,见惯了她耍赖模样,早就知道用什么对策。
伸手勾着她脖子,学着喻芽语气,一字一句掰扯清楚:“你如果在凉亭认错,但凡有点自知之明,但凡没有擅自离开,会有这么一出?”
喻芽:“???”
池绥你学精了啊!
不过要真掰扯起来,他俩能把这件事推来推去,估计能推到没转学之前。
喻芽冷哼声,小声嘀咕:“自己写就自己写,犯得着推来推去吗?”
池绥再次无语凝噎,明明是她先掰扯的,到头来反倒是他多此一举了。
真是越来越有本事了。
默默走在一旁的秦吱,吸吸鼻子,欲哭无泪。
狗粮真他妈好吃啊。
-
虽然这事在班主任那里是解决了,可不管怎么样,人各有一张嘴,堵的住戚欢的嘴,堵不住另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