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心神微动,倒是顺着她的话往下说了下去:“爷倒是觉得鹰主是个好女婿,你如何看?”
佟殊兰看着雍正,这位皇帝你干脆直接称朕得了,你还能说得再明显一点吗?
她得了鹰主的吩咐,自然要将话带到,索性坐起身给雍正倒了杯茶:“您想必也知道,我是鹰主门下,鹰主有所交代,让我跟您说一声,鹰主只愿世代为皇帝尽忠,叶赫那拉氏忠心永远不变,但联姻一事他不接受。”
雍正脸色一变,跟着坐起身:“你知道爷的身份?”
佟殊兰跪坐在原地眨巴了下眼睛:“多新鲜呐,您喝多了酒都喊了好几遍……您自己的称呼了,我又不傻。”
雍正嘴角抽了抽,你是不傻,你就是胆子有点儿肥!
他扫了苏培盛一眼,苏培盛赶紧轻咳一声:“大胆佟家流人,见了皇上还不下跪?”
佟殊兰脸色落了下来,颇有种翻脸不认人的样子:“说谁是流人呢?你才是流人!你全家都是流人!”
苏培盛:“……”
万岁爷,奴才做不到啊!跟公主争吵奴才怕是真要成流人了。
“咳咳……咱家口误,你这……乌拉那拉小格格,见了万岁爷为何不跪?”
佟殊兰翻个白眼:“我这不是一直跪着呢吗?”
雍正:“……行了,你退下,我们单独聊聊。”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奴才如此蠢呢?
苏培盛含着热泪退出了门,让侍卫们尽都散开守着门内。
雍正定定看着佟殊兰:“你知道自己的身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