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雍正道。
佟殊兰:“觅惠居永远不得更名,且我前头留下的问答必须继续,每个楼里必须留下一个月字辈的人。”
雍正轻哼:“你这可不是一个要求。”
雍正清楚佟殊兰是在找人,佟恒仁一家……大概是受了冤屈,可他也没办法光明正大替他洗清冤屈,叫佟殊惠继续做佟殊兰的妹妹,将来也给她个封号,全做是弥补了。
“我留下的人不会干涉楼内的经营,皇上想必知道我为何会有这样的要求。”佟殊兰又笑了,歪着脑袋,“我觉得我的要求并不过分。”
“朕答应了。”雍正隔空点了点她脑袋,转过头看着鹰主笑,“这丫头怪精灵可爱的,以后可不许亏待了她。”
鹰主点头:“奴才定当一生守护她的平安喜乐。”
佟殊兰:“……”
这对话怎么听着这么奇怪?还有些肉麻,这可叫她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想离开的事儿呢?
算着不是好时候,佟殊兰到底把心思压在了心底。
过后再想起这事儿,佟殊兰每每都恨不能咬死鹰主,大尾巴狼也太能装了些。
送走雍正后,佟殊兰才递给鹰主一个紫檀木的小盒子。
“不是什么稀罕物件儿,可也代表着美好的寓意,是我亲手做的,惟愿鹰主和鹰主夫人百年好合,鸾凤和鸣。”
鹰主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块红翡和碧翡纠缠在一起的双彩翡翠,被佟殊兰给雕琢成了交颈的鸳鸯,虽她说不是稀罕物件儿,可那精致的雕琢功夫和惟妙惟肖的鸳鸯情深,都代表着她的用心。
鹰主挑了挑眉,咬了咬内唇忍下笑意:“你的心意爷……和爷的夫人都收到了。”
鹰主夫人都还没看见呢,怎么就知道了?可佟殊兰没注意这话里的毛病,好不容易算是完成了一桩心事,她是准备参加完应鹰主的婚礼,挑个不起眼的日子就赶紧走人的。
如今她正是着急着回去收拾自己的行囊,清点下自己的财产,得把贵重财物都收拾进自己的……屁空间里才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