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值得爷心情不好的吗?”鹰主哼笑着问道,“你怀里这抱的什么?”
“我给酒楼起的名字。”佟殊兰也不管他到底什么心情,见招拆招就是了。
她赶紧将自己写的字铺在书桌上,娇俏拉着鹰主胳膊将人拽到桌前。
“爷觉得如何?”因为今日是请人办事儿的,佟殊兰脸上的笑容真诚又乖巧,小酒窝非常均匀出现在了唇角两侧,显得她那白嫩明媚的五官更是绝艳了些。
鹰主看着只占了个‘大’字特色的大字,好半天都想不出什么赞美之词。
这仨字儿也就大小一致,其他不管是从结构上来看,还是任何方面,都是在是……
“丑!”鹰主嫌弃地轻皱眉头,认真看着佟殊兰道。
“……我是问这名字怎么样!”佟殊兰有些无语,你看着我说丑几个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真的好惨,暖气坏了还没收拾好,半夜码字实在是饿得不行了,想着煮点面条,还没放水就先开了火烧锅,我是想着放骨头汤还是水拿不定主意,可想了想决定还是放水,于是去端锅接水,结果左手一下杵在了锅上,左手食指当时就熟了。
然后妈妈说有个偏方,让我把手插白面里呆了十五分钟,出来后虽然还疼可也没那么钻心了,今天就好多了,只是还不能敲键盘,好歹避开中指我也码完了,勤不勤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