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雍正这下子喊出了第一次上朝时的豪气万丈。
月白偷偷扫了佟殊兰一眼,见她微微颔首,才复又给雍正满上。
佟殊兰只沾了沾唇就没再喝,只磕着瓜子儿喝着香茗,看着雍正自恃酒量好一杯接一杯将小半斤酒全喝了下去。
“此等好酒,朕……真是从未、从未喝过,京城、京城如何能没有呢?”雍正觉得自己脑袋还很清醒,可他嘴巴已经说不清楚了。
苏培盛多年未曾饮酒,这后劲儿一上来,也晕乎乎靠在侍卫身上,无人劝阻雍正,侍卫们都扎着手直着急。
到最后,主仆两个全躺了。
“我早说了的不是?”佟殊兰眨巴着眼睛特别无辜,“可要我安排这两位找地方休息?”
“不必,奴……我们自有落脚之处,先告辞了!”最后还是侍卫头领丰生额硬着头皮回答。
等几个人扛着主仆二人走后,佟殊兰一改悠闲姿态,认真问月白:“那位爷如果再来就在我茶室里接待他们,问什么都可以说,但也不必说的太清楚,月白,你懂吗?”
月白赶紧点点头,从小长在小倌馆,该说什么该怎么说这个度他还是能把握的住的,没有一张应付客人的好嘴,他早被恶人吞了。
佟殊兰也清楚月宴御下的能力,当即不再多说,站起身带着去而复返的宝生就要回府。
宝生:格格,奴才刚回来……
可他不敢说,佟殊兰脸色并不算太好看,所以他只跟着主子匆匆回府。
佟殊兰直接去了墨安院,此时余海的神色有些忐忑,鹰主坐在屋内正满脸的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