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爷少喝些酒。”佟殊兰哂笑着故作温柔道。
鹰主捏了捏她的手:“都听你的。”
鹰主说到做到,没过多久,刘佳嬷嬷把女眷们都送走,鹰主就带着清浅的酒气回来了。
“叫夫人久等了,咱们这便安置吧?”鹰主抬起头看了眼屋顶。
佟殊兰一口老血哽在喉头,皇帝还派人听人家小两口墙根儿?这什么变态的爱好!
“夫人在想什么?可要为夫帮你脱衣?”鹰主坐在床上凑近佟殊兰语气灼热道。
佟殊兰无声地冷呵,一个翻身把鹰主压在屁股底下:“怎么能叫爷动手呢?妾身认为还是妾身比较善解人衣!”
鹰主:“……”
他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双手悄然扶住那抹身影:“不要太着急,咱们还有一整夜的功夫,慢慢来。”
屋顶伸耳朵听着的血滴子:“……”
艹,这大冷的夜里,即便功夫高强也免不了凄凄切切冰冰凉凉,捂着胸口也捂不热。
实则佟殊兰听见他这话也有些无语,好一会儿没说出话来,只压着他思量着接下来该怎么做,自己要是表演一出单人口技,会不会叫这位爷以为她是个变态?
鹰主趁着她不注意,一个用力揽住她翻了个身,将娇美又熟透了的小狐狸困在方寸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