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叫余海着急坏了,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裕亲王保泰根本就是老裕亲王福晋从本家过继来的孩子,跟佟殊兰八竿子打不着关系,怎么还闹开了呢?
若说鹰主一开始是心里别扭,后来就是不好意思了,这婚事本就是他又骗又哄来的, 如今他却是跟佟殊兰闹开了别扭, 这让他明明苦于不能抱着媳妇儿睡觉, 也不敢多说什么。
要知道真做了夫妻, 他才知道佟殊兰脾气坏的时候可不止像小狐狸伸伸爪子, 看着佟殊兰那懒懒散散的神色,他一点都不想去触霉头。
回到盛京后, 见佟殊兰有要回南风居的趋势,鹰主立马抱住佟殊兰坐在软榻上借口搭话。
“走之前万岁爷跟我说了些似是而非的话,我叫人去京郊了,额娘不在。”
佟殊兰翻了个白眼:“额娘去了哪儿你不知道?别跟我说你没在额娘身边安插人手。”
鹰主听见她还叫额娘,心里高兴,摁住她后脑勺亲了亲她的唇:“还在生气?”
“哦?你说说看, 我生什么气?”佟殊兰似笑非笑问道。
其实刚从京城出发几天她就想明白了,不就是没出五服吗?又不是亲兄妹, 没有伦理问题就得了呗。
至于孩子什么的她没有多少想法,不管生出个什么来凭鹰主和她的本事还能养不了?
对于在黑三角混久了的人来说,即便还站在光明阵营, 身上也总有些黑暗属性,即便佟殊兰还算是其中比较正常的,可也有些随心所欲无法无天,只要老娘喜欢一切都不是事儿。
“看来爷是没想清楚,那就等你想清楚再说吧。”佟殊兰轻哼出声,大摇大摆出了墨安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