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岩廷把宋挽放到椅子上,见她手上还缠着他之前从衣服上撕下来的布条,抓起来看了眼,眉心微微拧起,问:“发炎了?”
顾岩廷的语气很沉,抓着宋挽的手也有些用力,宋挽除了能感受到他掌心的燥热,甚至还能感受到他的掌纹走向。
像一团火焰,极为霸道,不讲道理的扑进她心里。
宋挽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垂着眸说:“没事的,快好了。”
又是这句。
顾岩廷把唇抿成锋刃,唇角往下压了压,面上已显出不悦,却没对宋挽说什么重话。
她的手冷得像冰块,脸色也是苍白憔悴的。
他舍不得。
顾岩廷说要找卫恒,来见他们的却是卫振烃。
卸甲多年,卫振烃还保留着在军营的习惯,下人一去禀报,他便以最快的速度穿戴整齐赶到前厅。
听到脚步声,顾岩廷绷直身子,在卫振烃进门的时候恭敬行礼:“晚辈见过国公,深夜来访,实在冒昧,请国公见谅。”
卫振烃飞快地扫了宋挽一眼,走到主位坐下,看着顾岩廷问:“来都来了,就不要说那些虚的,直接点。”
卫振烃是爽快人,顾岩廷也没拐弯抹角,拱手说:“晚辈想把她留在国公府一段时间,如果国公同意的话,最好让她留在世子殿下身边,如果有人问起,国公可以说是她为了报恩自己来国公府给世子殿下做药引的。”
前面的话卫振烃还能理解,听到后面他就有点不懂了,狐疑的问:“什么药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