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挽刚准备起来,白荷便撩开床帐,柔声道:“夫人醒啦,早饭熬的甜粥,还有夫人昨日说想吃的酸豆角。”
宋挽坐起来,问:“怎么这两日都没看到你?”
白荷一听便笑了起来,说:“奴婢也想在夫人跟前伺候的,奈何大人一听说夫人怀了身孕便如临大敌,不仅事事都要亲力亲为,还不许别人随便靠近呢。”
说着话,宋秋瑟也进了屋,接着白荷的话口说:“岂止啊,在他眼里,好像除了他自己,其他人都是心怀不轨要谋害姐姐的人呢。”
白荷帮宋挽换好衣服,宋挽想到顾岩廷这两日的表现,竟然一点儿也不怀疑这是他会做出来的事。
怕宋秋瑟和白荷这两日受了委屈,宋挽柔声说:“他应该是关心则乱才会如此,并不是真的要防备你们什么。”
宋秋瑟撇撇嘴说:“幸好他还要回校尉营练兵,不然恐怕在孩子降世之前,我们都见不到姐姐了。”
宋挽想为顾岩廷辩驳一下,宋秋瑟话锋一转开始批评宋挽:“姐姐也是,便是没有发觉自己怀了身孕,也该好好照顾自己,怎么会累到晕倒?若是姐姐有个三长两短该如何是好?”
宋秋瑟的表情严肃,对宋挽晕倒这件事耿耿于怀。
宋挽有些赧然,说:“我也不是累倒的,是太子妃回国公府省亲这三日,我熬夜陪她打了几把牌九,所以才……”
“姐姐说的都是真的?”
“千真万确。”
宋秋瑟:“……”
气氛有点微妙,宋挽轻咳一声,看向白荷问:“之前我让你给相府的叶小姐准备的赔礼弄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