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明澜刚伤了脸,叶夫人若再闹出什么丑闻,叶明澜的婚事日后只怕更难成。
想到这一点,叶夫人也不敢和宋挽硬碰硬,只能憋着一口气说:“顾夫人这心可真善,连个小丫鬟你都要庇护着,也不知道你今后会有多大的福泽。”
宋秋瑟听不得叶夫人这么阴阳怪气的说话,唇角微勾,冷笑道:“夫人在操心别人之前,不如操心操心自己吧,都已经遭报应了,还不收敛一点儿?”
宋秋瑟说话可比宋挽毒多了,叶夫人感觉一把刀子捅进了自己的肺里。
她气得胸口剧烈的起伏,抬着手颤抖的指着宋秋瑟,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宋秋瑟并不理她,对那小丫鬟说:“到这儿就可以了,快回去伺候你家小姐,不用送了。”
小丫鬟还想道谢,被宋秋瑟横了一眼后,捂着脸离开,等她走远,宋秋瑟有对叶夫人说:“夫人自己没教好女儿,应该多花时间反省,而不是把火都撒在别人身上,当继娘的苛待子嗣可是会被人戳脊梁骨的大忌,相府的嫡女身娇体贵,可不是夫人能随便苛待的。”
说完这番话,宋秋瑟拉着宋挽离开,徒留叶夫人在原地气得心肝脾肺肾都要炸了。
这个月眨眼又过完了,春秀和李山的婚事到了眼前。
因着怀孕,宋挽没有看着春秀梳妆打扮,等白荷帮她梳妆完毕盖上盖头,宋挽才进屋看了一眼。
大红嫁衣虽然不算多华贵,但也是极漂亮的,春秀紧张的不行,绢帕被她死死绞着,恨不得挣断才好。
察觉到屋里很安静,春秀期盼的问:“是夫人来了吗?”
说完便要掀盖头,宋挽压住她的手,无奈的说:“这盖头盖上了就不能掀开,得等新郎官来掀,不能坏了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