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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宋挽,她不能再毫无戒备的相信一个人。

宋秋瑟的态度很坚定,宋挽只能咽下到嘴边的话,低声说:“好,那我去回话。”

宋挽转身离开,刚到门口又听到宋秋瑟说:“姐姐,我不是春秀,你若愿意留我在身边便留着,若是不愿意,也不要将我塞给别人,我不喜欢这样。”

宋挽猛地转身,宋秋瑟说:“我知道春秀是自愿的,我和她不一样,我对任何男人都不抱有期望。”

外面阳光正盛,晒在人身上已经有灼烧感,宋秋瑟站在屋里的阴暗中,像是被命运囚困于此的犯人,没人能将她赦免。

宋挽有点心疼,她以为这段时间瑟瑟在好起来,这会儿才发现,她依然陷在痛苦的深渊,谁也没办法将她拉出来。

回到前厅的时候,宋挽的情绪已经稳定下来,她平静的对那太监说:“我妹妹与秦岳并不熟悉,之前虽然有过几面之缘,但绝对谈不上喜欢,谢秦公子厚爱,我和妹妹都祝他能早日觅得良人。”

太监对这个答案挺满意的,却故作惋惜的说:“其实秦千户人挺好的,宋二姑娘若是能与他两情相悦,也能成就一段美满姻缘。”

宋挽笑笑不再言语,让人送那太监离开。

这件事并没有几个人知道,两日后,秦岳带人启程,护送陶巧巧去远峰郡,他们离开后,有人将钱绫送到了秦岳家里。

宋挽还是从章氏口中知道这件事的。

说来也巧,秦岳的家和李山买的宅院就只隔着一条小巷。

秦岳双亲早亡,因为过于耿直的性格,也没什么亲戚朋友,一直都是一个人独居,钱绫出现在他家里,很快被左邻右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