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说要给宋秋瑟什么名分,直接就想把人带回家。
宋秋瑟暗骂了句不要脸,面上却是露出羞怯的笑说:“能得官爷喜欢,是奴家几世修来的福气,便是为奴为婢,奴家也是愿意随官爷回家的。”
努勃哈哈笑起,抱着宋秋瑟就往床边走,宋秋瑟戳着他的胸口说:“奴家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官爷能平安康健,最近城里不安稳,可是又要打仗了?官爷要亲自上战场杀敌吗?奴家好怕。”
之前在睦州,宋秋瑟的演技早就练出来了,话音落下,她的眼眶便红了,好像和努勃有多么深厚的感情,不忍心见他受任何伤害似的。
努勃将她放到床上,沉着脸说:“这不是你们女人该考虑的事。”
在他眼里,女人就该乖乖躺在床上,取悦男人就好了。
宋秋瑟的腰带打着死结,努勃解了一会儿没解开,不由得有些浮躁,宋秋瑟主动圈住他的脖子,眨巴着眼睛无辜的问:“若是要打仗,为什么要带这么多孕妇呢?她们难道能帮你们做事?若是如此,官爷也赏我个孩子,我替官爷杀敌立功去可好?”
说这话时,宋秋瑟的神情相当的天真烂漫,好像为所爱之人赴死对她来说是一件多么值得骄傲的事。
努勃的脸却一下子沉下来,他眸底的情欲全消,毫不怜惜的将宋秋瑟掀下床。
宋秋瑟痛得低呼一声,努勃没有心疼,冷冷的说:“滚出去!”
他也算是赤鞑的得力干将,比一般人要敏锐的多,宋秋瑟的问题太多了,不管是故意打探还是失言,都让他不喜起来。
刚刚还被欲念冲昏了头的男人一眨眼就变得好像要吃人,宋秋瑟没有害怕,她坐在地上揉揉手腕,看着努勃无辜的说:“若是我说错了话,官爷指出来便是,何以如此粗鲁,怪伤人心的。”
努勃不再说话,抿着唇用眼刀子剜着宋挽,无声的警告。
宋秋瑟起身,一瘸一拐的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