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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真的很想治好秦岳,和同道中人多交流医术。

宋挽看出她的动摇,继续说:“你还想向神医学习,留在京中我也可以教你,而且眼下针灸之并不被世人接受,我还可以出钱寻觅合适的人选,到时跟在你身边,专门记述你的针灸之术,若干年后编撰成册让世人广为传阅,如何?”

这话一出,紫叶是彻底心动了,她的眼眸亮起,激动的问:“夫人所言当真?”

宋挽点头。

这些日子她已有开书店的大致想法,以后并不打算仅限于闲书杂谈,还想出一些实用的好书供大家品鉴。

紫叶之前并不知道宋挽还有这样的本事,这会儿越想心绪越是澎湃,急切的说:“其实除了针灸之术,眼下市面上的很多医书都还有很多局限性,夫人若是真的愿意,我这就修书一封,让老头在祁州找愿意的大夫,让他们共同针对一些常见的病症商议给出配方,这样好多看不起郎中的贫苦百姓也能自己找药治一些头痛脑热啦。”

医者固然悬壶济世,但也要为自己谋利,所以昭陵建国以来,医书体系还算不上完善,而且也没有绝对的权威,有好多人走投无路,还会听信鬼神之说,被偏方害了性命。

宋挽点头,对紫叶说:“我对医术不懂,但只要是对大家有益的事,我都愿意去做,你有什么想法,随时都可以跟我说。”

“好。”

从梧泽院出来,宋挽又去了一趟祠堂。

宋家的冤屈早就洗清了,但今日赵擎让宋父的著述重见天日,宋挽比任何时候都要高兴,跪在祠堂一个人自言自语的好久。

最后又忍不住想,要是宋清风活着该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