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巧巧在旁边看着,眼泪不争气的涌了出来。
她想自己的爹娘了,要是他们还在,她肯定比紫叶还要闹得欢。
秦岳注意到她的失态,抬手挡了她的眼睛说:“马车上还有东西,一起去搬过来。”
楚清河是晚上来的。
他来这里的次数似乎很多,都不用下人通禀,直接就进来了。
他应该是直接从州府衙门过来的,身上还穿着墨色绣鹳雀图样的官服,人比之前在瀚京的时候瘦了不少,精神却是很好的。
步入客厅,他第一时间注意到陶巧巧改梳了妇人发髻,脸上的表情有很明显的僵滞。
陈伯对楚清河很熟悉,起身拉着楚清河落座,楚清河很快调整好自己的表情,让陈伯也坐下。
酒过三巡,该说的客套话都说完了,楚清河抬眸看向陶巧巧,问:“何时改梳的妇人发髻?怎么成婚也不通知我一声?”
他的语气很平静,像是邻家大哥哥在关心自己一直看着长大的小妹妹。
陶巧巧笑着说:“离京前才成的婚,当时想着你应该才刚到祁州,来回奔波怪累的,而且大哥和义父都不喜欢吵闹,也没通知多少宾客。”
陶巧巧说话的时候,身子不自觉的朝秦岳靠了些。
楚清河只当秦岳是护送她和紫叶回来的,没有把两人联想到一块儿,好奇的问:“是哪家公子?怎么没与你一起回远峰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