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胡车儿急忙转身见秦峰冷峻的表情心里一惊,急忙跪倒在地,低头喊道:“属下该死……”心里直冒冷汗,心说完了完了,忘了主公在了!
秦峰慢慢走了过去,就停在胡车儿面前。胡车儿看到主公的一双脚,头急忙再低三分,不敢活动一丝一毫。秦峰也不应他,只是淡淡说道:“侯成,将这处宅院好生搜查一番,将这里的仆役和太平教众分开关押……”
“得令!”侯成见刚才杀神一般的胡车儿猫一样乖乖跪在地上,抹了一把汗,躬身一礼急忙带着手下做事去了。
一地的血腥,十几个平日里自吹武艺,一人能打十几个官兵的同伴被人家一人瞬间杀倒在地,那马元义至今还在向外吐血。唐周本想着就去告密,没呈现事情已经暴漏了。为了老母妻儿,为了自己,唐周不等来抓自己,扑通就跪倒在地,爬到秦峰面前,哭诉道:“大人,我是被逼迫了。我本打算找机会就去揭发这些反贼……可是一直被看守的严密,大人,我是大汉的良民,大人……大人,我知道这些反贼的计划……大人……”
宗教信仰最狂热,能在这里的一定是太平教在洛阳的死忠。秦峰正想着如果这些人誓死不说怎么办,正好来了个投诚的,便说道:“将他给我带到房间内……”
汉灵帝中平元年公元184年,朝廷腐败,宦官外戚争斗不止。从去年开始到今春,一直全国大旱,地里的庄稼颗粒不收。而官府的赋税不减,反而因为灵帝爱钱还要增加。走投无路的贫苦农民多去求助太平教,张角见时机成熟便秘密鼓动农民,准备揭竿而起……
“大人,张角密谋造反,马元义就是洛阳这一方的渠帅,他们写出‘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的口号,准备叛逆……”唐周跪在地上,头上的汗水将下方的青砖都打湿了。这可是谋逆啊,是要凌迟的!
“那你呢?你不也是这一方的副渠帅!”秦峰瞅着眼前跪着的人,喝着小碗茶笑道。
“大人!我是被逼的,被逼的……他们……他们拿我的老母妻儿威胁……”
秦峰目的很明确,就是灭了洛阳这一方黄巾,逼迫张角提前起义。至于其他事情,自有朝廷去费心劲了,冷冷说道:“此事自有朝廷定论,唐周,将你所知全部写下来画押。”
“是是!”
半个时辰后,秦峰便收起了唐周的供词,心说这功劳已经是手到擒来。开门走出去,道:“将这个唐周押下去好生看管。”
“是!”一直在门口守着的侯成急忙说道。
“咦,胡车儿你怎么还在地上跪着,跟爷走了……”秦峰见胡车儿还在地上跪着,心里暗暗点头,便上去轻轻踢了一脚。
活该,叫你在主公面前大笑。胡车儿自骂一声站了起来,顾不得活活麻木的腿,瞪了几个偷笑的手下一眼,便急急忙忙护着秦峰向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