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归天了,听说并州有人造反了,还有中原的曹操……”
“若是冀州易主可怎么办……”
“大将军没了,乱世又来,咱们小心一点万事皆不可强出头。”相熟的百姓见面后就会议论一阵当下的形势。
邺城,秦峰官邸,议事厅。
蔡琰坐在昔日秦峰的主位上,静听军师四人组带来的消息,因此花容失色。身边众姐妹,也是脸色苍白。
堂下,胡车儿静立,四周是百名黑衣卫。如今秦峰没了,人心不稳,其余黑衣卫都已经分赴各地监察百官,如今在这邺城就剩下这百多人。
月夫人面色冰冷的静立在蔡琰身边,情报卫早已经被她全部派了出去,去搜寻秦峰的踪迹。然而曹军沿江搜索秦峰的同时,也堵死了情报卫南下的道路。情报卫只能是绕道司隶再折返衮州,因此浪费了太多时间,至今还没有任何关于秦峰消息传回来。
“诸位主母,审配谋反,一万叛军不日就到邺城之下……”三九寒天,徐庶说道这里已经一头是汗。
田丰说道:“白马张辽部被曹军一万骑兵截住归路,无法回援邺城。曹军另有一万人先一步往壶关而去,为今之计当放弃冀州……诸位主母当尽快返回上谷郡。”
“不可!”沮授大吃一惊,道:“我方无兵马保护主母安全,车驾一定会被叛军追上,岂能有善果。”
田丰就说道:“当快马一鞭疾走……”
沮授当场反驳,道:“主母身怀主公骨血,唯一的血脉,怎能耐住车马的颠簸。田元浩,汝难道想害主公遗孤不成!”
“这……”田丰一想也是这个道理,女子身怀六甲,一路颠簸,腹中的胎儿就不妙了。
荀彧被近日的许多时间搞的焦头烂额,如今苦无良策,头脑发胀,急怒中口不择言道:“沮公与,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要让诸位主母在邺城坐以待毙不成。汝乃袁绍旧臣,难道与审配已经有了联系。”
“荀文若,你……你……”沮授气的脸色刷白。
荀彧话出口就后悔了,然而文人的颜面,让他羞于致歉,就此一甩袖子不再去看沮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