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闻言,沉思了起来。
越来越多的臣子跪倒在王宫大殿上,请求秦峰称帝。军机处的几位军师对视一眼,眼见是不能坐着了,便也到殿上跪下。
最后,世子秦琰兴奋中涨红了脸,也在百官之前跪下,“我父王要称帝了!”父如山,秦琰心中充满了热切与崇拜。
估摸一炷香的时间,秦峰没有说话,殿中百官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喘。心里则是在琢磨,什么情况?大王不想称帝?这不可能啊,试问天下谁能拒绝?
汉室,始终是天下的共主。若是秦峰称帝,就算他再英明神武,再为国为民,后世也难逃篡位之名。
“篡位这件事情,还需别人来做……”秦峰猛然见隐隐捕捉到了什么,但一时间想不通达。于是起身道:“汝等的心思,孤王明白。然天命不有常,唯归有德。汉道近乎陵迟,世事失去了秩序,孤王正欲拨乱反正,岂能有此非分之想,此事不可再提……”
华歆只以为秦峰是在例行推辞,便道:“大王,请听臣……”
“不要再说了,此事不可传与外,若是不然,休怪本王无情……”秦峰一甩袖子走了。
百官被凉在了大殿上,纷纷琢磨,大王竟然不愿意称帝,还要拨乱反正中兴汉室,此事真是匪夷所思。
老贾诩摸着胡子,暗暗点头。一旁的庞统见到后,摸了摸朝天鼻,“贾诩军师,您有何高见?”
“你小子自己琢磨不明白吗?”贾诩起身,又拜世子秦琰,“微臣告退……”得到同意后,老贾诩甩袖子走了。
“可恶,让本军师回去好生琢磨琢磨。”庞统拜辞世子,也走了。
秦琰摸不着头脑,不知爹心里怎么想的,便问徐庶道:“军师,父王是何考虑?”
徐庶行礼道:“难逃天下悠悠之口……”
秦琰年少,但也有自己的见解,道:“汉帝诏书可三辞,再建筑受禅台,天下人见汉帝实心禅让我父王,便如同尧禅让舜,舜禅让禹一般,天下之人岂能再说其他?”
徐庶摸了摸胡子,暂时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