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实过分。
链条回归原位,同其他并排的金链一块儿摇曳。
紧抓着扶栏边缘的少年手指都攥白了,琥珀色的眼瞳倒映着狼面男人的脸,将那所有的暧|昧与撩拨纳入心中。
秦格昭当然是故意的,这小孩儿有意无意地撩了自己那么久,他作为年长者,总不能老这么被动。
今儿个算被他扳回一城。
手擒着屋顶边缘,秦格昭轻而易举从屋顶跳下来,他曲起的手指尖顶在面具边缘,很是随意地撩起面具,露出那张五官深邃硬朗帅气的脸。
把面具推到额头位置,秦格昭视线向下,瞧见被微微顶起的衣服下摆,笑着用舌头顶了顶自己的虎牙。
他转身进了屋,花上几秒功夫拿上薄被,把漂亮少年裹成一团扛回了屋里。
心眼坏透了,秦格昭搂着人坐在小角落,也不说话,也不再多做什么,就这么隔着薄布传递自己身体的温度。
过了小半晌怀里的团子才蛄蛹了一下。
秦格昭道:“没事了?”
洛山泽在被子里狠狠地翻了个白眼。
为了平复心情,他运用了秦格昭降温策略,就刚才那会儿,他把这辈子煞风景的事都过了一遍。
两人相拥的姿势很紧密,秦格昭脑袋上那顶狼头面具不会妨碍什么,倒是洛洛脑袋上这顶圆冠的橄榄枝在秦格昭脖颈上都压出痕了。
总还是不舒服的。
秦格昭也想让洛洛轻松点,便决定亲自上手拆解掉这堪比炸弹内部线路,但他盯了半天发现自己错怪了炸弹内部线路。
这他妈比拆炸弹还棘手。
猛男凝视着无比精细的盘发分布,试图找寻到一丝丝松动的规律,结果看了半天,他脑子里已经琢磨馊主意,想试试他惯用的蛮力拆除。
……当然蛮力是不可能蛮力的,这辈子都不可能蛮力的。
秦格昭从未有过的专心和耐心都交付于此,终于在一个细不可查的小疙瘩找到固定盘丝的发卡。
把这玩意儿拆出来,后边的工作迎刃而解。
脑袋埋在人怀里几乎快睡着的洛山泽忽然感觉脑袋一松,才恍惚明白秦格昭刚刚原来不是在玩他的头发。
他笑起来,身体小小的颤抖。正拆除金链的秦格昭随手将这些金银珠宝丢到一边,低声道:“笑什么?”
洛山泽扯了扯被子盖住脑袋,确保金纹不会碰到秦格昭的同时在他怀里拱来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