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苏珊伯爵都已经这么说了,在场的人也绝对没有什么要把郁宴留下来的意思。
哪怕他们都知道跟着苏珊伯爵上了二楼到底会有什么样的结局。
他们不说,郁宴就从善如流的跟在苏珊伯爵的身后,跟着他走上了二楼。
这栋城堡里面任何的地方都铺着奢华的毯子,在楼梯上也铺着鲜红色的毯子,郁宴一步一步的走上去,每走一步,就感觉自己内心的不安感觉更加强烈了一分。
就好像是正在一步一步的走向绝望的深渊一样的感觉,让郁宴有点不太适应。
但是苏珊伯爵的脚步却一下都没有停下,郁宴当然也没有什么停下来的意思,一路尾随他走到了二楼。
明明都是呆在同样的城堡当中,在一楼的时候还可以听见管弦乐如泣如诉的拉响,但是在二楼的时候,却已经根本就听不见什么声音了。
诺大的二楼就好像是苏珊伯爵一个人的游乐场一样,是专门属于他的乐园。
他笑眯眯的在沙发上坐下来,一双黑色的眼眸看着郁宴说:“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你已经可以仔细的跟我说一下具体的原因了。”
刚刚明明那么多的人站在他的身后,郁宴才仅仅只是觉得喘不过去。
但是现在苏珊伯爵一个人单枪匹马的跟郁宴对话,郁宴却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苏珊伯爵的气息给吞没了。
就好像是那个时候他认识奥古斯都的时候,奥古斯都给予他的威亚一样。
但是越是强大,郁宴就越是不能够在苏珊伯爵的面前露怯。
他轻声的说:“那个时候我在军队里做视察,结果那个家伙对我图谋不轨,想要成为我的未婚夫,结果却被戴夫主将发现,从而发现了他私吞了大量军队的钱财,这个理由算吗?”
郁宴这说的倒不是假话,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已经觉得那个家伙看着他的眼神真的很让人讨厌,但是讨厌归讨厌,他倒是不会这么光明正大的对他图谋不轨。
但是这个时候,郁宴感觉这个理由,无疑是最好用的利用。
无论是苏珊伯爵想要说什么,都可以直接的堵住苏珊伯爵的口。
苏珊伯爵眯起眼睛,苍白的肌肤显得他越加的冷漠。
他讥讽的勾起唇角说:“真是不知死活的家伙,竟然敢这样的对待光之子,到时候陛下对着他处以极刑的时候,我可是要好好的观礼一下,这样的家伙就算是死一百遍都不足以为过。”
郁宴状似无奈的笑了一下:“……但是这样的原因,确实不足以为人所道,不是么?”
苏珊伯爵状似很理解的点了下头,对着郁宴很抱歉的说:“真的是惭愧,我那个时候还以为自己派去的人是一个好人,却没有想到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竟然敢这样的窥伺殿下——”
他朝着郁宴露出一个微笑来:“简直就是妄想啊。”
郁宴悄无声息的握住了自己的手指,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
在上来以后就在空气中闻到了一股不知名的香气,这股香气格外的让人觉得刺鼻跟不喜欢,但是在吸入了这股香气之后,郁宴的身体却又变得格外的软,根本就提不起一点的力气来,这肯定是谁做的手脚,在
就在此时,苏珊伯爵朝着郁宴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
他明明是人形,但是朝着郁宴走过来的时候,郁宴就好像是看见了一条舞动的美人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