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安歌也觉得不像。
贝安歌摇摇头:“幸贵妃若要有非分之想,无需如此大费周章。她有皇子,只要将皇上侍候得好好的,安心等待皇子长大,她自有机会。何苦在皇子幼年就如此打草惊蛇。”
元阙略有些惊讶。
“大华国也有这般争斗?”自家夫人怎么如此会揣摩人心、如此会审势度势啊。
贝安歌笑了:“不是啦。大华国和南密国不一样……不过大华国有很多很多的历史书,我们大华国的女子上学,都要学这些历史书,自然了解一些。”
真是神奇的大华国,让元阙无法想象的大华国啊。
他坐到宽榻上,揽着贝安歌在他身边一同坐下,低声道:“皇上如此器重太子,一是念先皇后的旧情,二也是太子行事稳重的缘故。长公主亦在皇上面前力撑太子,太子数次被人无端攻讦,皆是长公主据理力争,尽心维护。太子亦是很感激这个姑姑的。”
虽然元阙说得娓娓,可不知为何,贝安歌心里总是不信。
可惜她没有在梦境中看到那贵族女子的脸,就连那女子的声音,也渺渺如天边而来,颇不真实。实在没有办法确定。
“长公主的确是奇女子。或许是我多虑了。也怪南密女子卧虎藏龙,竟然还有未曾露头的呢。”
“又或许是北幽国死灰复燃?”元阙淡淡一笑,“留给郎英去查吧。而且抓了这么多人在天牢,太子也不会放过他们,必有贪生怕死之人,会说出真相的。”
贝安歌其实不在意谁当皇帝。
她只在意元阙。她不要元阙被那贵族女子折磨,这才是她要挖出胭脂令主的目的。
想了想,她还是不愿跟元阙说。元阙心里已经很苦了,她只想当他的开心果,不想让他再那么忧心忡忡地生活。
贝安歌伸出手,轻轻环住元阙的腰,将脑袋偎在元阙怀中。
“夫君打了三年仗,够辛苦了。人家武将班师回京,那是灯红酒绿、游山玩水,只有夫君,在边疆浴血奋战,回到京城还要负责防务。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