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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王,“臣弟一想这个画面,心里那个感动啊! ”

殷烈看着奏折,散散开口,,“你现在还坐不上大将军的位置,跟着顾将军好好混,把底子练好,该打打该逃逃,留着青山来日得胜,无需逞一时之勇。”

“小兵”景王愤愤咬苹果,“……”

……

“顾家三子所言北疆漠城盐价高甚至官府之人贩卖私盐的问题,同朕遣人暗中调查的结果大体一致,顺藤摸瓜查,最后落到的是户部侍郎梁光禄的头上。”

景王努力回想,“梁光禄?他不是先皇时留下的老臣吗?……真做了这种事?凭着北疆天高皇帝远,贪污受贿贩卖私盐,随意一等都能砍头,而且一查就查到他,这本身还是他管的方面,怎么让人感觉有诈呢这里面。会不会是陷害啊?”

“贩卖私盐的利润光他一个人是转不动的,背后定还有其他人共谋其中。陷害也罢,若是故意而为之呢?”殷烈冷笑,“那倒有趣了。”

景王咋舌,“……若真是,这般费劲力气……”景王顿了顿,半天想不出一个词形容,邃感叹,“也不容易啊。”

“……”

同皇上待了许久,临走前,景王暗搓搓腆着脸上前,“皇上,不知皇上那把鳞钺剑能否借臣弟明日一用……”

殷烈抬头,“借你何用?”

“南诏那小子明日后就走了,臣弟想同他在切磋切磋……鸣鸿剑不行,鳞钺一定行!”

见皇上没反应,景王继续,谄媚嬉笑,“臣弟这里还有一箩筐顾将军耍酒疯说的皇嫂儿时的事,皇上要不听听呢……”

“正好,刚才朕同顾丞相深谈一番……”殷烈森森一笑,“绵绵可从未有嫁什么大厨的梦想。”

景王被自己兄长笑得毛骨悚然,嘿嘿笑两声,赶紧跑路,“这是顾将军的锅,臣弟不知,臣弟先行告退!”

“……”

殷烈轻笑一声,埋身政事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