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姨,娶你要多少聘礼?”
都已经轻薄过圣人了,何不更加大胆一点?
球球不想做轻薄圣人第一崽了。
球球想把圣人娶回窝里,日日轻薄她!
色胆包天的幼崽昂着脑袋,无比认真地盯着女人瞧。
她素来藏不住心事,心里面异样奇怪,便定要顺着心意说出来才好。
颜知忆太过年幼了,她只在话本子里看见过描述出来的所谓的爱情。
她不知道那是种什么感觉。
但是,应不会比她此时心中更为颤动、叫人失控了。
颜知忆无赖地想着:
裴卿言哪怕恼羞把她打死,她也问出来了。
她仰着头,露出那纤细脆弱的脖子来,连着松散衣襟下半遮半掩的精致的锁骨和雪白的肌肤,每一寸落在女人的眼睛里面都满是诱惑。
裴卿言眸子幽暗,克制地垂了垂眼帘,沉默着将人抱起来了。
太小了。
她的妻子还没能知道什么是喜欢和爱。
或许只是年幼顽劣地开玩笑,或许只是一时兴起地询问,又或者……只是被她这具都算不得顶好的皮囊给迷住了片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