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灵吓了一跳，刚要叫喊，鼻尖闻到去哪里都忘记不了的草木清香，比这山里的味道更甚。

对面的人伸手捂住她的嘴。

“嘘~”，她说。

棠灵眨眨眼睛，微微张开嘴，露出一口小白牙，轻轻咬了一口她的掌心。

手掌瞬间收回去。

韩琢无奈地说一句：“兜兜别闹。”

……

棠灵悄悄钻出帐篷，和韩琢在月光下在河滩边，散步聊天。

“姐姐怎么过来的呀。”棠灵看到她就想撒娇，声音嗲嗲的。

韩琢笑了一下，说：“屁大点个山，比鹤鸣山差远了。”

“那你怎么知道我在哪个帐篷里？”

“你的呼吸声我能听出来。”

“哦。”棠灵心里泛着难以名状的甜。

“你旁边那个人，就是你说的那个xxx？”

棠灵突然谨慎：“你怎么记她的名字记得这么清。”

韩琢语气听不出喜怒：“我看她睡觉似乎是没有穿衣服，此人实在是轻浮了些，即使都是同性，不熟也不应该这样……”

月光洒在河水上，反射出冷白的光，借着这水天的光，棠灵看清了韩琢皱着眉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