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鳖这玩意生长缓慢,人类二十四个小时就可以制造出新的精华,而老鳖这玩意憋一囊精最起码得个两三年。鳖精憋精,不憋怎么能叫鳖精呢?你想啊,一个老鳖才多大点玩意儿?两钱鳖精那是什么概念!那代表着憋了至少上百年的精水!让刘获这么一个老头喝了两钱鳖精,他能不上火吗?
西门庆见太史昆生气,也不敢再提药方子的茬了,这家伙赶紧转移话题,问起了官司方面的事情:“昆哥,三个审理武松案子的官员咱已经摆平了两个,您说我们这案子是不是赢定了?”
太史昆叹了口气,说道:“唉,没这么简单啊!刘老头说,那个名叫朱大贵的郡主驸马最近发迹了!恐怕武松这案子,到最后还是得他说了算!看来,我还得去搞定这个朱大贵才行。”
西门庆砸吧砸吧嘴,叹道:“想不到啊想不到,朱大贵这家伙竟然混到了如此地步!昆哥,实不相瞒,小生我还与这朱大贵有过一段交情呢!”
“哦?交情?说说看!”
西门庆道:“朱大贵啊,他是土生土长的清河人,祖上十八辈子都没离开过咱清河县。想当年啊,小生我是清河县城南第一帅哥,而大贵他,则是城北第一俊俏!每当吾二人携手踏春时,总会引起全城小媳妇老娘们的围观!”
西门庆的神色越来越陶醉,“只是后来,小生我苦心钻研律法,渐渐与朱郎生疏了。再后来,朱郎他泡上了郡主,给人家上门当了驸马。唉!果真是一入侯门深似海啊!自那以后,我们两人就再也没联系过。”
“嗯?怎么听着有点像搞基的?”太史昆打了个冷颤,又吩咐西门庆将朱大贵当上驸马的这一段仔细说来。
第013章 辛酸的驸马
【这个事情告诉我们一个道理:同学们,还是学习吧!长得白不能混一辈子饭吃呀!————摘自《昆哥日记》】
西门庆细细讲来:
清河郡主姓赵名飞莺,乃是吴荣王赵颢的小女儿。她小时常跟了母亲去宫里玩耍,因而深受神宗皇帝的喜爱,便封了她为清河郡主。
清河郡主三十几岁,一向是居住在汴梁的。元符三年的时候,只因她耍了小性子将丈夫给休了,在家中被母亲哥哥等人数落,因而带了几个家仆出来散心。她一路东来,逛了大名府,而后又想起自己的封地便是不远处的清河县,于是就奔清河县来了。
宋时的爵位大多都是些虚衔,所谓的封地只不过是个形式。所以说赵飞莺虽然有个清河郡主的名号,但她是无权对地方事务插手的。不过由于她身份尊贵,而且还非常有钱,所以说她在清河县还是受到了最顶级的接待,住在了清河县最高档的政府招待所——清河官驿中。
按照郡主的打算,她在清河县住上个一晚就打道回府了。可没曾想,就是这一晚上,恰巧就碰上了一场地震。
平心而论,这场地震并不算强,就连贫穷人家的茅草屋都没震塌几间。可邪门的是,偏偏是政府出资建设的豪华官驿,让这场地震震塌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