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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齐十七岁做公安做到了现在,除了办公室外所有的岗位他都混过至少三年以上。他如今是个派出所的所长不错,但他身上的能量非同小可。他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敢说。”

“欣姐在缅甸有个做玉石生意的干爹,可实际上干爹根本搞不清楚翡翠与玉石的分别。缅甸人能在咱们这儿混的财大气粗,靠的是什么不言而喻。咱们的酒吧表面上只稍微沾点药丸,可暗地里却是本省最大的er转运站,省内三分之二的er,是通过咱们酒吧转运出去的。这些事,从始至终只有欣姐一个人在做,从来不叫我们插手。”

男人转过头来,说:“做这种生意,没有保护伞是不可能的。最近欣姐不想做了,干爹同意了,可保护伞不同意。因为欣姐如果不做了,er转运的生意可能落到别的城市,届时保护伞将无利可图。”

男人缓缓舒了一口气,问:“小昆,你现在知道我说的人是谁了么?”

“是……‘老爷’!”

这个城市里能做到这些事情的人,只有“老爷”一个人。

小昆在说出了这个答案之后,甚至不需要再确定一下答案的对错。

小昆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说:“我和你去!”

“没必要!他的命很值钱,但却不值一条命。”

男人笑了:“我去,是收点利息;你去,是赔给他一条命。”

“什么意思?”

男人解开了自己的夹克,赤罗的胸膛被一张沾满脓血的绷带包裹的密不透风。

“有伤的嫌犯必须要送到医院,但是嫌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却未必能够得到医治。”

男人苦涩一笑,说:“我是侦察兵出身,而看守我的只是两个实习警员。我本想等身体创伤恢复的好一些再逃走,可是,我躺了两天,体内的子弹却没有被取出。”

“你……黑头哥!”

小昆的心里猛地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