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王熙这傻货含泪就将自己的王后柳某某给荐了。
一夜无话。
悲剧,往往是由丑剧演化的。火车是这样,高丽国即将要发生的宫闱之乱也是这样的。
做下将老婆献给别人玩弄这等丑事后,悲剧的征兆出现了。在辽主结束友好访问九个月之后,王后生了一个娃娃。令人纠结的是,这娃娃长相随母亲。
纠结啊纠结!长相若是随父亲,孬好还有些判断的依据,可是长相随母亲,你说你说这事儿可咋分辩?
这娃,愣是压抑了王熙二十年。一直到了立太子的时候,他仍然是压抑着。
这娃是嫡长子,识文断字,孝义两全。按说,太子这活怎么着也得给他。可是,王熙他纠结啊!压抑啊!思索良久,王熙将太子给了一个名叫王伎的庶子——他与宫女大长今生的孩子。
不公平啊!没道理啊!不理解啊!没意思啊!
娃怒了,愤怒了!娃收买死士一百人,暗藏利刃,趁王熙狩猎时行刺,无奈死士水平太差,连围场都没摸着边就被皇宫卫士一网打尽。
“我一定会回来的!”
娃临走前,如是此说。然后,他乘船出海,再然后,他遇上风浪,再再然后,他被雪月斋商船所救,再再再然后,他出现在了天京城佣兵协会总部二楼左拐第一间议事堂中。
“吾,姓王,名俣,字世民。你,就是太史昆?”
太史昆坐在木椅中连动都没动一下,只是懒懒哼出一个“嗯”字。
王俣没有得到想象中的礼遇,自觉没趣,只得撇嘴说道:“杀掉王熙与王伎,就算你任务完成!我的朋友高歆先生出的五十万贯悬赏就归你了!这么一大笔钱,足够你们挥霍一辈子了!所以,务必把事情给我办漂亮!”
“废话少说。你已经确定,任务目标是杀死你的父亲与兄弟,而不是扶你登基。”太史昆微微摆了摆手,道:“既然如此,赶紧把任务委托书签了,然后回船上候着去吧!”
王俣张了张嘴,终究是没能再说出些什么。他干巴巴走到小几前,在一张几乎是空白的文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