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曾俅在众人面前对钱及闻赤裸裸的威胁,见到曾俅和钱及闻以及钱及闻身边的两人似乎闹得不愉快了,人们更加惊讶了起来。
钱家这是要干什么?
很多人将目光转向了钱潜之,这个在钱家说一不二的人,想从钱潜之的脸上看出一丝什么信息!
钱家这是要当众让曾俅下不了台么?
为什么钱家会有这样的勇气?
很可惜,这些问题在钱潜之的脸上什么都看不出来,钱潜之用拐杖敲了敲钱必修,然后淡淡地说道:“我累了……”
钱必修马上会意,然后扶着钱潜之站了起来。
父子两个搀扶着离开了湖园阁楼的雅间,这姿态很明确,今晚钱家,钱及闻所坐的事,他们不管!
钱及闻要做什么,要怎么做,钱潜之和钱必修都不管!
这个意思,已经很明确了。
钱及闻端起了酒杯,然后对曾俅说道:“曾公子,虽然我钱家只是商人之家,但是一向做的都是本份的买卖,不要银子的话……那我钱家还算是什么商人?”
这态度,也很明确,而且钱及闻的话里还有透露着一个信息。
那就是钱家根本不畏惧曾家,他钱及闻也不怕你曾俅!
“哈哈……好!”曾俅大笑了起来,有些怒极而笑的意思,他说完好字之后,又一连说了两个‘好’字,而且一个字比一个字要响亮!
“买卖买卖,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是道理!”萧莫也笑了笑,他现在可不怕曾俅生气,而且他要的就是曾俅生气!于是萧莫说道:“难道曾公子的父亲,没有教曾公子这个做人的道理么?”
“你……”曾俅指着萧莫,他的手指都在发抖,脸上的横肉也抽动了起来,最后他冷哼一声,将手放下,然后说道:“蒯越,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