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利遇乞说道:“末将省得!”
于是野利遇乞也领了兵符去了,最后种世衡对曹向说道:“大军继续搬运泥土迷惑嵬名守全,不可有误!待西平城墙一开,才能转入营中,届时将有一场恶仗!我军劳累了一天,而张绛与徐敏大军以逸待劳,又是背水一战,定然非常难缠!”
曹向说道:“种相公忒小看末将了,张绛、徐敏之辈,末将视如草芥,只消种相公给末将留五万人马,到时候连教他们有来无回!”
种世衡说道:“不可轻敌,张绛、徐敏皆乃西夏名将,曹将军以一敌二,只怕有些困难!老夫不才,膝下有八子,其中大子与二子均会些武艺,这一次便随曹将军一起充两个副将如何?”
是种世衡的儿子,曹向自然是欣然答应了,于是让种世衡把两位公子喊进来。
种诂与种诊两人走进了军营,然后种世衡对曹向介绍道:“此二子乃传老夫之衣钵也,这一次正好可以历练一番,便修书回庆州调来,这一次正好可以为朝廷所用!”
曹向听了大喜,然后对种诂和种诊问道:“两位公子今年贵庚?”
种诂答道:“二十六,弟种诊今年二十四!”
种诊见兄长替他回答了,于是转向种世衡说道:“父亲,这一次五弟见父亲没有传召他,便自己跟了过来,我们拦不住……”
“谔儿也来了?”种世衡眉头一皱,然后军营的帐篷被掀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走了进来。
那少年面容虽然看起来有些稚气,但是身材却不是瘦小,见到种世衡以后立即拜倒说道:“父亲,听闻国家正当用人之际,子正特来相助!”
“哼!”种世衡脸色一冷,对种谔说道:“怕是知道了萧大人来了西夏,便欲来见吧?告诉你,萧大人现在不在军营之中!”
“啊?”种谔听说萧莫不在军营里面,他的脸上出现了失望的神色。
种世衡说道:“既然来了,便在军营里面好生待着,不许不尊军令,不许随意走动,不许滋生事端!”
说罢,种世衡白了种诂和种诊一眼,然后训斥了起来:“身为兄长,压不住子正,你们可真长本事了!”
显然是种世衡对这次种谔擅自来到西平心里不满。